”
山顶很安静,只有微微风声,还有他胸膛里规律而坚实的心跳声。
十八岁少年胸膛不算太宽厚,却已经隐隐有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气势,肌肉微微鼓起,硬邦邦,暖烘烘,散着微微烟草味道。
杭爽迷蒙时想,他又骗人。
讲去放水,其实是偷偷跑去吸烟。
阿妈讲的对,男人话不能信。
不过他身上烟味,莫名让人觉得好安心。
红港危险太多,楼安伦这个名字,还有他的皮衣,他的哈雷,似乎已经成了安全感代名词。
尽管他依旧随手放车把,肆意如同亡命徒。
不知不觉间,手掌贴在他心口纹身位置,感觉到掌下肌肉一阵紧绷,
她手一抖:“弄痛你?”
纹身才没几天,也不知还有没有痛觉。
楼安伦的声音有些嘶哑:“......你摸哪里?”
她脸一红,飞快收回了手。
方才,依稀感觉到掌下,那一粒发硬,微微烫。
头彻底埋在他怀里,闷闷道:“我睡觉,你别吵。”
好眠,入梦。
梦到那日维港跨年,两人相触的唇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