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安伦觉得好笑,作势要打他:“你听她还是听我?”
任炳坤反应极为迅速的抱住头后退:“还不是一样?你也听她啊.......”
“算了,”楼安伦无法反驳,目光在面前几个人身上转了一圈:“不是让阿坤分给你们钱自谋出路,怎么还在这里?”
“小伦哥,兄弟们都放心不下,”任炳坤叹了口气,“钱雷最记仇,你杀他那么多马仔,又斩他叁根手指,现在讲退社团,我们怕......”
楼安伦打断他:“怕什么?钱雷要我死,凭你们几个拦得住?”
任炳坤道:“好歹能撑一阵,方才来时见到好几个钱雷马仔在附近游荡......”
不知何时,黑暗处走出几个人来。
为首的一个横眉怒眼,啤酒肚如同怀孕四五月,右手光秃秃,只留下大拇指跟小指,捏着烟的动作别扭而诡异,左手塞在裤袋,依稀能看得出来是一把枪的形状。
任炳坤和马仔几乎是瞬间站出来,挡在楼安伦面前,严阵以待。
钱雷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被烟熏黑的牙齿,“小伦哥上次还讲得闲饮茶,我等许久,小伦哥一杯茶也太难等。”
钱雷身后,少说也有十几个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