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在抖,“你有病。”
“好,我有病,你有没有好些?”
“......没有。”
“我跟你认错好不好?叼,我楼安伦何时认过错......”
“不用认错,”杭爽抓紧他前襟,手指泛白,“错在我,方才铁棍没打下去。”
能开玩笑?
那说明没事了。
楼安伦放下心来,嘴上还在训她:“你要是打下来才好,正好赖住你,陪我去医院看伤。”
他单手托着她屁股,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,腾出另一只手去抹她源源不绝的泪:“好了好了,是我错,我乖乖站住让你打,打死都行,好不好?”
杭爽皱眉,躲开他手: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“你还在抖。”
她确实还在抖,余光望见一侧海水,刚刚恢复点血色的脸颊又变得惨白。
她别过脸去,不再看。
楼安伦发现了,猜测道:“你怕水?”
“......我五岁时,差点淹死。”
心猛地一缩,楼安伦双手把她抱的更紧些。
“我家乡在大陆北方,没有河流,更没有海,”她闭上眼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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