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痛。
根本就不是竖,是一个点。
信口胡说唬住她。
根本不想纹“楼”字。
木字边,一点一横一个几——杭爽的杭。
他想起在纹身店里,纹身师被他匪夷所思的要求惊的下巴掉地:“‘爽’?哪个‘爽’?哈哈,小伦哥重口味,同妹妹仔亲热时‘爽’字放胸口,要她叫出来?”
楼安伦当时脸色黑如锅底。
最后才决定用“杭”字。
其实哪个字都无所谓,只是想把她放在心口位置,好似能听到自己心跳震动。
“咳......”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逐渐升温的脸和耳朵,“下次有危险,记得吹哨,风雨不管,我都赶到。”
杭爽扁嘴,红港这么大,荃湾的轮渡的汽笛声尖沙咀都听不到,更何况小小的铁哨。
***
郑佳丽不见了。
连着好几天都没见到她人,杭爽去重庆大厦找红姑,红姑讲佳丽回了杭州老家,不知何时才会回来。
“我猜,是同那个古惑仔分手,我早讲古惑仔靠不住,她偏不听,”红姑夹着一支烟,熟练吐出烟圈,“无事,妹妹仔过些日子就好,等她回来我叫她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