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要孤立无援......”
有客人进,老板娘忙不过来。
杭爽去后厨换上店内围裙,匆匆去招呼客人点单。
忙过一轮再去看时,任炳坤已经不在店内。
老板娘碰碰她:“阿爽,客人点桃胶......”
“哦,我马上去。”
不知是不是她错觉,近几日的糖水铺安定许多。
平时还能看到一些花臂男,这些天基本见到的都是学生妹和打工仔,安安分分吃完交钱,又安安静静离开。
老板娘说:“或许是O记增加警力巡查,港督刚刚竞选连任,总得做出些样子。”
杭爽点头,继续工作。
也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。
妈咪讲港督跟振合帮有勾结,靠着这些古惑仔收保护费赚的盆满钵满,又怎么会断自己财路?
太复杂,她想不明白,还不如想想这几日的课文。
收工,拿工钱,回金店仓库,一夜都睡不安稳,
好似,有什么事要发生。
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,还是第一次遇到楼安伦那天,他妈咪临终,他来重庆大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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肥斌今年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