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。”
杭爽无语。
莫娜却很高兴:“能吵嘴是好事,原先楼先生和太太也经常吵嘴,越吵越甜蜜,后来楼先生竞选成功,外面总有许多事情要忙,回到家几乎没什么话说,连吵嘴都懒得吵,那才最让人绝望。”
对于以前的楼太,杭爽其实是有几分同情在的。
生病六年,丈夫不管不顾,要不是楼安伦去重庆大厦找他,恐怕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。
“楼太应当是个很温柔的人吧?”
莫娜坐下来,给她饭里加了些下饭的玉米粒,往她面前推了推:“太太从前可是淑女中的淑女,钢琴绘画样样好,对家里佣人也十分温和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。”
“是啊,其实杭小姐人也很nice,肯帮我这种人讲话。”
杭爽笑了笑,“没有什么这种人那种人,大家都一样,我该多谢你,要是没有你,我恐怕现在连广东话都讲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