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灰,懒洋洋眯着眼:“工钱按照以前就好,只一条,要是再被我发现有人敢碰阿爽,她知道后果。”
“是是是,老板娘亲眼看着钱雷手指被砍掉,怎么还敢?小伦哥只管放心,有兄弟盯,谁都不敢。”
“嗯。”楼安伦吐出一口烟,“还有,这件事不要让阿爽知道。”
任炳坤点头,又皱眉:“小伦哥我不懂,直接给阿嫂钱就好,为何还让她去做工啊?工钱又没有很多,还不够老板娘一日交的保护费......”
“她啊,”楼安伦颇为无奈,“脾气硬似石头,直接给钱我怕她会直接把钱砸我脸上。”
任炳坤嗤嗤笑:“也就只有阿嫂敢这样对你,其他人早被填海。”
楼安伦脸上终于出现一点笑意:“糖水铺保护费免除,让老板娘嘴巴也闭紧,不该讲的不要乱讲。”
“我知啦。”
余光看到不远处的威仔,然后是跟在他身后那一抹纤细,两人有说有笑。
楼安伦挥挥手打发他走,拍拍粘在袖口的烟灰,转身进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