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早已经分不清颜色的衬衫,眼神总是清冷却惊惶,紧紧的抿着唇,被他压在身下,泪眼婆娑,语无伦次的告饶。
说道最后,连广东话干脆都不讲,开始说起他听不懂的大陆方言。
夹杂着哭腔,绵软的音色撞进耳膜里,不需听懂,只一个音调,就足以让他陷入疯狂。
鼻息间,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简单清爽的肥皂香气。
一个人的空间,让人越发容易放纵。
从前不是没有过情动,他毕竟是个十七岁的少年,该知晓的都已知晓,也曾尝试过自己纾解。
不同的是,这一次脑海中浮现的人影,有了具体的影像。
然后,一次又一次,在脑中,把方才没有做完的事情,做的彻底。
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她清丽的一声惊呼,似电影中一般,娇滴滴喊他一声“楼生”。
睁眼,阳光普照,将所有旖旎驱散。
手边还放着她临走时找出来的消毒药棉,伸手出触,却发现药棉箱旁边散落着一个简单的黑色发圈。
他拾起。
显然已经被用过很久,发圈的弹性已经不怎么好。
怎么看怎么破旧。
嫌恶的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