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,谁欺负她我砍谁。”
“就凭你?”
“就凭我,”杭爽终于在一堆杂货里翻出了想要的东西,站起身来,递给他:“佳丽不在,你自己搞,我出去。”
部位敏感,她还不想长针眼。
“嗯......”
楼安伦突然呓语了一声。
杭爽背对着他:“怎么?”
“......滚出去。”
杭爽气结,大步走出门,重重的甩上门。
还真是个少爷,句句都能噎死人。
耳边传来嘈杂的红尘气,隔壁房间里传来麻将哗啦啦,看来今日大家生意都不好,几个凤姐百无聊赖,全靠打牌打发时间。
听声音似是还有新来的俄国女人,一口广东话说的呜哩哇啦,也不知其他人听不听得懂。
红港这座城市就像是一锅大杂烩,什么人都有,也不知将来会跟谁是敌是友。
红姑和阿妈不睦几乎所有人都知,可到头来,只有红姑一个问起阿妈好不好。
谁说婊子无情?
都是被世道逼的。
屋里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,轰鸣的震耳欲聋。
杭爽吓了一跳,却顾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