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庆大厦。”
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,满脸的了然:“妹妹仔重口味啊......”
杭爽懒得解释。
她记得阿妈在重庆大厦的房间里还留着一些消毒药棉,应该还在。
一路上,楼安伦闭着眼装睡,不发一言。
嘴唇却已经开始泛白。
双手抱着臂,挡住小腹,杭爽知道,他不想给人看,尤其是他。
自尊心比命还重的人,赌命?
呵。
的士在重庆大厦门口停下,杭爽先下了车,楼安伦慢吞吞的跟了下来,依旧保持着遮挡的姿势。
“......先上去,我去叫佳丽来帮你处理伤口。”
原先阿妈的房间还没有人搬来,地上还有上次他被人追砍留下的血迹,此时已经变成一片黑。
进了屋,楼安伦环顾四周,拧眉:“就一张床?”
“一楼一凤,一张床足够做生意,”杭爽听出他的潜台词,以为他担心郑佳丽,也不避讳,“你放心,佳丽不住这里,她阿姊在顶楼租下一个阳台,她住那里。”
红姑人虽刻薄,对佳丽倒是掏心掏肺的好。
有时候她其实很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