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痂。
杭爽一看就笑了:“你给他包扎,都不先清洗伤口?”
郑佳丽一脸茫然:“你不是讲不能见水?”
杭爽觉得跟她说了也白说,见楼安伦今日还算配合,撸起袖子上手:“楼少爷,怕不怕疼?”
楼安伦回头,冲她翻了个白眼:“你尽管来,有怨抱怨有仇报仇,我受得住。”
“我没那么无聊。”杭爽用棉签沾了酒精,一点一点洗去血痂,尽管她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,还是能感觉到掌下他的皮肤和肌肉一阵一阵紧绷。
这么多伤口,看来那天如果没有救下他,恐怕他就算没有被砍死,也会流血流死。
清洗完伤口,上药,包扎,全部程序完成,已经到了月上柳梢。
郑佳丽依依不舍:“阿爽,多得有你,明早给你带艇仔粥和粉肠......”
“不用,我出门有事。”
“又有事啊?”
“嗯,去书店,”她去打工的事情,越少人知道越好,尤其郑佳丽,天真无邪的可以,嘴上藏不住秘密,连红姑的账户存款都往外说,也不知这些年在重庆大厦是怎么生活下来的,“正好给你和你boyfriend腾地方拍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