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家今夜注定不安生。
楼议员坐在客厅沙发上,眉头紧皱,阿芬陪在一边,伸手递了一杯茶水,却被猛地推翻,手背顷刻间被烫红。
她委屈极了:“不是已经派人出去找了,你拿我撒气做什么。”
楼议员不耐烦的瞪她一眼,吩咐下人:“继续去找,无论多晚,一有消息就回来知会我。”
下人们应了是,打电话给警察局帮忙联系找人。
阿芬扁着嘴,慢慢靠到楼议员的臂膀上:“阿伦到底年轻,血气方刚的年纪,跟同学们在外面玩的晚了也情有可原......”
楼议员推开她嫌恶的坐到一边:“阿伦是我的仔,我知他不会。”
“怎么不会?”阿芬挑挑眉,“重庆大厦我呆了七八年,多得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来开荤,玩起花样让人吃不消......”
“闭嘴!”楼议员忍不可忍,沉着脸吩咐菲佣:“莫娜,早上小姐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?”
莫娜看了一眼面色不虞的阿芬,没有用广东话,而是用英文说:“小姐说她住不惯,想好好温书。”
“温书?去哪里温书?”
莫娜说:“不知夫人和小姐在红港还有没有别的落脚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