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人气势汹汹的进来,一脸惊惶的出去。
知道脚步声消失在九层,杭爽才脱力般瘫坐在地,身上的血迹早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郑佳丽救回来的累赘的。
屋子里静的出奇,只有两个人疯狂的呼吸声。
“阿爽......他们......走了?”
杭爽打开门看了看,点头,“应该是走了。”
“太好了,刚才吓死我了呜呜呜呜.......”郑佳丽捂着脸哭出声。
杭爽白着一张脸,把课本和能带走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书包里,“能唬住一时已经是万幸,但绝对是骗不过多久的,我们得赶紧走!”
“走?走去哪?”
“不知道,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
“可是他......”郑佳丽指了指床上已经昏迷的男人,“还在不停的流血,我们能跑到哪儿去?”
杭爽上前,“帮忙,把他染血的衣服都脱了。”
郑佳丽已经六神无主,下意识的按照杭爽说的做。
所幸他穿的并不多,外面一套圣保罗的校服,里面空空如也,只留下一条被染成殷红的叁角裤。
“阿爽,这个脱不脱?”
杭爽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