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日常感情交流,段余宁从背后抱住她,手指卷着她的一络头发玩:“你要不要搬过来住?”
翁沛累的眼睛都不想睁开,也记不清自己有没有答应。
她只知道自己夜里做了一个真实无比的梦。
梦里她和穿着校服的段余宁又成了高中同学,还是同班同桌。段余宁趴在桌子上打瞌睡,后窗透过来的阳光照在他绒绒的短发上,教室里正在上数学课,她的眼睛盯着黑板上的老师,心里却全都是刚才瞥见他睡觉的那一幕情景。
好容易捱到数学课结束,她把段余宁摇醒:“段小宁,放学了。”
段余宁醒来坐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,单手拧开水杯说:“我要去你家写作业。”
翁沛弯腰在课桌里找东西,应了一声“好”,抬起头时冷不防被他亲了一下。
她睁大眼睛,而他笑着站起来,把一边书包带子挎到肩上。
少年时期无解之谜——段余宁杯子里的柠檬蜂蜜水总是比较甜。
回到家发现大人还没回来,装模作样写了两道题,笔和纸就被冷落在旁。
做这种事倒是熟稔,从宽衣解带,亲吻抚摸到彼此融合,喘息声和水声都散在松软被褥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