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单人沙发上,给斜对面的男人道歉:“对不起……真的对不起……”
那年轻男人正襟危坐,面无表情。
他把西服外套和衬衣都脱掉了,露出精壮的身躯,肩背上肿起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——拜翁沛的棍法所赐。
翁沛红着脸道歉,他也不作表示。
最后还是滕书漫将涂抹跌打药酒的手一巴掌拍在那人背上,冷冷道:“说话。”
裴燃被她那一掌拍的差点吐血叁升,转过头去看她,又看看翁沛。
最后从牙缝里客客气气挤出叁个字:“知道了。”
翁沛内心混响:还真是一副打死都不会变的公子哥脾气啊,要不是看你长这么帅,分分钟把你交给居委会大妈叁堂会审。
内心混响还没结束,滕书漫就替她教训了这位半夜擅闯民宅的公子哥。
滕书漫拧紧了药酒瓶子,手指在他后肩红肿的地方一按:“你什么态度?”
裴燃倒吸一口冷气,肩膀都发抖了,他往前倾身,一只手撑在膝头,一只手抬起来抹了把脸。
“没事……不能怪你,是我擅闯民宅,我……活该挨打。”
翁沛突然有点同情他。
特别是看到他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