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又去看望陶珩悠。
翁沛和他在院子里玩了会儿跳方格的游戏,陶珞一个人坐在树下敲敲钉钉,终于在午饭前把小木马重新组装了起来。
陶珩悠乐颠颠地跑过去,他小舅舅一只手举着水管,一只手插在裤兜里,冷冷道:“你给我回去,我冲一下地上的碎木粉屑。”
“噢。”陶珩悠蔫头耷脑地退回来,坐到廊下和翁沛一起吃杨梅。
果实来自水井边那棵杨梅树,一颗颗艳红饱满,在枝末摇摇欲坠。
刚才他俩一起摘杨梅,陶珩悠孩子心性,抱着树干摇了几下,杨梅不仅砸了几颗在翁沛的草帽上,还滚到了陶珞脚边。
“珩悠,帮姐姐拿个篮子过来。”
翁沛站在木梯子上解开自己的帽绳,质地轻薄的纱裙摆及膝,被风吹往他所在的方向。
脚步声轻轻靠近,那粒杨梅被人捡起。
翁沛低头瞧见他,就说:“学长,掉地上的不可以吃。”
陶珞抬眸看她,树下有容身的阴凉,方圆十里却被热浪和蝉鸣缠绕了一圈又一圈,消暑的人心思如同风中柳叶一再翻卷。
翁沛发现他最近开始喜欢和自己接吻。
她一边思考着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