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了眼。
陶珞问:“醒了?”他自然是始作俑者,手指间夹着芍药花的花茎,让那层层迭迭的秾艳花瓣在她脖子、胸口蹭过去,水渍蜿蜒一路,在小腹处停下。
“你……”她问不出口,只能别开脸,让那花瓣里暗藏的水珠一点点濡湿自己那个部位的裙子布料。
陶珞把她的下巴掰过来,亲她的眼睛:“知道你身下躺的是什么椅子吗?”
“……春椅。”
她夹紧了腿,却被他温柔打开、折迭,白纱裙的裙摆像一段月光洒落在红酸木枝春椅上。
陶珞的手指穿过这片月光,触及映月的水面,月影就被打散,春椅上同时泛起了涟漪,从幽暗湖心到明亮眼底。
“不要在这里,”翁沛的手指抓紧了椅子扶手,转头去看那扇紧闭的仿古雕花木门,“这里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他的鼻梁擦着她胸部起伏的曲线,“没什么好怕的,他们不会进来。”
那朵紫芍药被搁在高腿茶桌边缘,微风吹动最外层的两片花瓣。
她把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,全程咬着嘴唇,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可是怎么都有声音。
陶珞长驱直入,将性器埋进她的身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