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。”
她微窘——为自己刚才不礼貌的表现。
木马一夜之间是修不好的,照顾陶珩悠的阿姨替他们装进箱子里,让人送到陶珞车子的后备箱里。
小外甥还是不肯让他走,哭着要他留下来陪自己,遭到拒绝后,满脸是泪地跟在他们身后。
即使是夏令时,天色也已经昏暗,在拐过一株海棠树的时候,陶珞突然拉过她的手跑了起来。
院落宅屋错综复杂,他俩又是成年人,逃跑过程中配合得好,轻易就甩掉了小跟屁虫。
喘着气来到一处偏僻的后院,墙根摆着一个有些年头的老旧木梯子。
陶珞爬上去,在初明的月色下消失在她视野里。
翁沛觉得有趣,也踩着木梯爬了上去,坐上墙头才晓得这墙的外面是长草的空地,比院子里的地势要低。
“来。”陶珞在墙下,双臂半伸开,脚跟踩着杂草和月光,有种出逃的成就感。
翁沛跳下去,被他接在怀里。
心都快跳出胸腔了还要贴得更近几分,他的手箍着她的腰,气息未定就低头去吻她。
很奇妙的,不同于往日任何一个带着情欲意味的吻。
陶珞的手指抚摩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