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身贯穿她的同时,他勾着她脖子的手臂逐渐收紧,问:“尝到当弱者的乐趣了吗?”
后脚跟在塑料纸一样的床垫上乱蹬,蹬出了一个裂口,她的两只手掰着陶珞锁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臂,脸涨得通红:“陶……陶珞。”
像是要死了,小穴里进出着火热的阳物,喉咙上横着铁铸的手臂,全身上下都被掌控,随他给予的风浪颠簸,欲仙也欲死。
剥离清明意识的刹那,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触摸过这样薄而脆的床垫。
送妈妈去医院的那一天,急诊部门救护担架上也铺了这样一层纸。
难怪……难怪盛不住大多沉重的生命。
难怪,都要分离。
+++
明天没有考试安排,勇敢地回到驾驶员岗位,之前向学长申请了复兴号,不知道为什么批下来只有绿皮小火车,学长真坏(╯‵□′)╯︵┴─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