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们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,眼神阴鸷可怕。
翁沛短暂对上他毒蛇一样的目光,不寒而栗。
回去后她久久不能平静,切菜时切到自己的手指,看见指间鲜血流出来,再也忍不住,跑下楼打了一辆车到陶珞的住所,敲了门才想起自己没有问过他在不在家。
幸好陶珞很快来给她开了门。
“主动送上门?”他问道。
翁沛抬起头,说:“你早知道我会见到那个人,是不是?”
陶珞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,而是转身走回沙发边坐下,抓起茶几上的酒,又开了一瓶。
“你没有病理性醉酒的前科吧?”
翁沛说:“我不确定。”
陶珞把酒杯推过去:“喝喝看。”
这瓶身满是德文的啤酒,装杯极美,入口极苦,她仰着脖子喝完一整杯。
陶珞倾身,右肘撑在膝上,一只手腕托着自己的下巴,把左手伸出去,拿起酒瓶,又给她斟满。
“酒风还挺豪放。”他夸道。
翁沛说:“你为什么总是自己一个人喝酒?”
“知道那么多做什么?”
酒气窜过四肢百骸,翁沛脸上热起来:“……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