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话不多,脾气又比较随和,在那里烤牛肉片的时候被班长的冷笑话逗笑,抬起头来看翁沛。
灯下那双眼睛望过来,眸子里蕴着温和笑意,仿佛深夜独自走到断崖边遇见的星光。
翁沛心里咯噔一声,像是打碎了封存已久的苹果酒酒瓶,甜味已经失效了,漫开的全是无法言喻的酸涩。
她连忙抓起手边的玻璃杯,低头咬着吸管,喝了好几口冰镇果汁。
吃完晚饭,褚怀希背着书包和她告别,说要回去上晚自习。至于租房合同什么的,翁沛弄好了叫他过来签字就可以,顺便还把钥匙给了她,随便她什么时候搬进去。
她们骑着车回去,道路旁有一排排的桂花树,是没有开花也让人心旷神怡的存在。
第二天她就自己去小房子里打扫卫生,检查了各个设备的使用情况,又买了新的生活用品。褚怀希傍晚下课后来签合同,顺手帮她换了卧室里一个灯泡。
他飞快签了名,就把那几页合同迭了迭塞进书包里。
翁沛失笑:“你不看看内容条款吗?”
褚怀希说:“不看了,我要回家喂兔子了,姐姐再见。”
翁沛送他出门,他又“噔噔噔”跑回来,说:“姐姐你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