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子,却拧不开门把手。
她抬头,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,身后却响起陶珞冷冷的声音:“我回来的路上跟你说什么,你都忘了?”
翁沛转过脸来:“你这是非法拘禁,”
“我又不是法盲,”陶珞看好戏似的,语气也漫不经心,“但我认真玩起来你不一定受得了,你最好明白这一点。”
他这话貌似轻描淡写不痛不痒,可是翁沛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他们玩的那个圈子里的事情,不禁后退小半步,面露慌张。
这模样惹得青年哂笑:“我就是救一只小狐狸都比救你值当。随你的便了,客房是干净的,供你休息。”
他转身离开,翁沛在玄关处坐了会儿,又去扒拉那个门锁,把自己的手都掰红了,就是转不开。
期间陶珞又打开卧室的门出来,看样子是洗了澡,只在腰上围着一条白色浴巾。
翁沛立刻停止了破坏门锁的行为,然后头顶的照明灯“啪嗒”一声,被他关掉了,周身陷入昏暗。
陶珞在客厅里找到一副眼镜戴上,又回头看了看她。
翁沛吓得不敢出声,背紧紧贴着墙装壁虎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屋主人戏谑道:“还没想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