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”了一声,反手摸自己的脑门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话没说完被他拽了过去:“过来我看看,”陶珞扶着她的脸,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额,片刻后放开她,“需要打针。”
门诊大厅人群来去,翁沛柔软的头发丝从手指间滑过,灯光照在她雪白的额头和姣好的眉目上。
他忽然觉得很奇怪,于是在收回手之前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。
“无缘无故发什么呆。”
陶珞将她带去换了纱布,顺便拿了几副药。
不知道合不合规制,反正由于他穿着白大褂,两人一路通行无阻,在周末人满为患的医院,号也没挂,从就诊到打针再到取药只花了叁十几分钟。
从医院出来,天完全暗了。陶珞的白大褂早就脱下,随手外翻过来迭起,见翁沛盯着他手上看,就问:“你看什么,烧糊涂了?”
翁沛是有点糊涂了,她甚至没察觉到自己白天反复低烧,懵懵懂懂被陶珞捉住肩膀,带过地铁闸门。
“不对……”地铁车厢门关上,她回过神来,“你要做什么?”
陶珞在她旁边坐下,摊开一份晚报,目不斜视:“拐卖女大学生,看不出来吗?”
地铁上显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