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宿舍发生的那件事情给翁沛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,她回去后被两个学校的老师约谈,说是想了解一下情况。
她来到法学院的行政楼地下会议室,一个女老师给她开了门。
对面坐着本校的老师和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,心理研究室的女老师和翁沛坐在同一侧,温暖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,细声细语地安慰:“没事的,同学,不要紧张。”
回忆起那天下午,她言语还算冷静,就是身体克制不住地发颤,纸杯握在手里,杯中半满的热水微微晃荡。
其中一个负责人问道:“也就是说,嫌疑人中止了自己的犯罪行为?”
翁沛想起那个人举起的水果刀刀尖和陶珞毫不犹豫伸过来的手臂,她捏紧了纸杯子,脸色苍白:“不是,”抬起头,“请您不要混淆字眼,我今天愿意配合你们咨询,不是默认私了的意思。”
那负责人面上有些挂不住: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离开的时候,心理老师送翁沛到校门口,忽然对她说:“小同学,老师有一位朋友当年也遇到了这样的事,她更不幸一点,身边朋友家人都信奉受害者有罪论,她自残自杀好几次,差点被送进精神病院。”
翁沛看着她,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