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抬头看他一眼:“女朋友还是?”
陶珞的黑色长柄伞伞尖往下淌水,他说:“她这几天生病,不肯接电话,我来看看她好了没。”
阿姨将信将疑,又看他校卡上显示是医学院的学生,犹豫了半晌才拉开抽屉拿了一串钥匙出来。
“阿姨和你一块上去,走吧。”
被子盖在脸上,身体却暴露在外,她的手臂和大腿被水果刀割了两道,血液沿着肌肤纹理滴落,在床单上洇开暗色的一个圆点。
那个人凑近了,嗅她的气息。手指有明显的茧子,抚摸过她的大腿,像一条蟒蛇途经花丛雪堆,然后回头。
翁沛从未如此害怕过黑暗,薄被罩住头脸,眼泪没入鬓发,仿佛就要这样窒息而死。
上衣被撩起来,一只大手隔着胸罩揉来捏去,那人发出“啧啧”的赞叹,
无尽的、闷热的黑暗,半身好似坠入泥潭,她睁着眼睛,不去管眼泪如何汹涌。
会想到一些人,会想到他,却也在浓重的悲哀中会告诫自己不能再想,哪怕是孤身与蛇对峙。
胸罩被拉下来的时候,她听见自己说:“我不会出声的,你能不能……将我的手解开?我手臂抽筋了,好疼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