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房舍易主,只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大叔来开门,说一个月前就搬进来了,原屋主去向不明。
翁沛看见院子里堆着待处理的二手家具,那个刻着身高线的衣柜也在其中,差点又要掉下泪来。
梁律师陪着失恋小姑娘在海岸边坐下,裹紧自己的大衣问道:"那接下来有目的地吗?"
翁沛摇摇头:"我不知道,"她的手机电量显示不足,"从昨天起,余阿姨的电话一直没打通过。"
那个大学实验室爆炸的新闻报道虽然铺天盖地,但是善后工作做得太好,他二人赶到救治伤员的医院,几番打听下来才得知根本就没有段余宁的入院记录。
天已擦黑,梁律师劝她适当休息。
翁沛走在路上踢着小石子,猛地抬头:"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段恒哥哥在疗养院我不敢联系,那你呢?"
梁律师噎了噎:"敢情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,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,至于段恒,这毕竟是人家的健康隐私,我不好打听的,只知道他目前性命无虞,不过确实需要静养。"
翁沛低着头走了一段路,到人烟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