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什么都没有。
之前她为什么会相信这是他长期居住的地方?
书房,客厅,阳台,她散发赤足在冰冷的地板上逡巡来去,四处翻找属于段余宁的物品。
最后只在沙发底下摸出一支半旧不新的钢笔,她拔出笔帽,喷溅出来的墨汁弄脏了白色的棉质睡裙。
她有点神经质地走到餐桌边,那里摆着一份早茶,早已经冷透了,烧卖黏在一块儿,油星子结了块,说不出的腻味恶心。
翁沛拿起一只塞进嘴里,嚼了两下想咽下去,端起桌上那杯同样冰凉的开水灌了一口,却被呛到了。
她弓着腰,咳得太厉害,呼吸都不顺畅。玻璃杯没有放稳,里面的水洒出来,沿着原木色餐桌的边缘淌到地上。
肋骨两边疼得像是被戳破的气泡,水和空气侵袭进去,她承受不住这种尖锐突兀的疼痛,终于蹲下来哭出声。
两个小时前的机场,许医生走过来对他说:"走吧。"
在登机过道的拐角,他抬眼看了看玻璃外的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