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明早有课吗?”
翁沛清醒过来:“有。不少呢,四节课。”
“翘了吧,今晚到我那儿坐坐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上了你的床,走路要扶墙。而我,法学院体育部干事,明天下午要走运动会方阵。”
“那少不得先排练排练。”
小公寓久无人居,幸而钟点工定时来做保洁,不至于满室灰尘。
翁沛仰躺在沙发上,张开腿任由他做足了前戏,进入时她扯着段余宁的领带,把人拽下来:"让我在上面。"
许久没做,入口不一会儿就恢复干涩紧窄,段余宁拿了个安全套出来,她摇摇头:"没事的,我自己会处理。"
她把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束,背对着他坐下去。
容纳下他的性器依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,况且她今天异常干涩,等她上下起伏,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了那种钝痛,做爱简直就像是在自虐。
因此喘息急促凌乱,眼角都红了。
段余宁的手掌在她的脊背上摩挲,说:"我明天就要走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