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一把,还真的摸到了一手的血。
他扯了面巾纸止血,又擦干净手,拿起手机和翁沛说:“上火了,跟着一个师兄吃了两天的酸菜鱼。”
翁沛说:“又熬夜又吃辣,你怕是没法坚持养生了。”
“等忙完了这阵子,整个实验室就可以放个假了。”
“那群小白鼠呢,也放假吗?”
段余宁说:“它们上班就没有下班了。”
她想起来上次段余宁和他说是怎么处理小白鼠的:一只手掐住后脖子,一只手拉着尾巴往下一拽,“咔嚓”一声脊柱断裂,小白鼠的小命就交代在学生们手里了。
翁沛打了个哆嗦,又听段余宁说:“你好像在我房间里,在睹物思人?”
翁沛把手机举高了,说:“看见没,”她的手拍拍被子,又捞了一只枕头到怀里抱着,“我今天给你晒被子晒枕头了。”
段余宁说:“好乖。”
视频画面里的翁沛把脸埋进枕头里,趴在他的床上,两条光裸的小腿在身后晃个不停:“没有你的味道了,唉呀好想好想你啊,段小宁。”
她翻个身,望着天花板说:“我要好好努力,我会赶上你的。”
段余宁那边熄了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