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特别带劲是不是?”她哑着嗓子控诉。
段余宁射出来,他伸手把乳白色的精液抹到她的嘴唇上:“也不尽然,比如我,就觉得还是操你最带劲。”
翁沛举着花洒喷他:“你也没有别的实践基地了,知足吧你!”
洗完澡翁沛躺在床上休息,段余宁下楼去给她舀冰糖雪梨。他最近算是发展对了领域,一身本领终于在熬粥煲汤方面大放光彩——精确的食材克数和煨煮时长——翁沛说这是做实验撞大运勉强能入口。
段余宁不信邪,自己悄悄炖了一锅,等翁沛回到家,先把她操得腰酸腿软无力动弹,然后自己奔下楼去盛了一碗,邀功似的喂给她喝。
翁沛口干舌燥,喝了只能说好,助长了段余宁的气焰,这个人膨胀到连八宝粥都敢上手熬了。
暑假只放了半个月,学校就把准高叁学子召唤回去补课,重新按成绩划分了文理科重点班,翁沛和林影凑成了同桌。
她的成绩徘徊在那个魔鬼班的十名开外,内心无比郁闷,做梦都是段余宁推着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上台领了诺贝尔奖,然后一群高学历的漂亮女孩围着他不让他走。
于是某天晚上,段余宁快要完事的时候,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:“等一下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