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在翁沛身后的课桌上,形成一个包围她的姿势。
“学长,我我要回家了!”她本来想伸手挡一下,但是又不敢碰他,只好越发往后仰,校服被窗口夕阳余晖一照,腰线勾勒的分明。
纤细,修长,又并非脆弱不堪,似瘦金体的笔画般利落。
陶珞低下头来要吻她。
“不行——”翁沛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一把推开他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自习室里仿佛还回荡着女孩子受惊的叫声,陶珞站在原地,回过神来笑了笑。
跑了呢。
这天回家段余宁发现翁沛神经兮兮地裹着空调被坐在床上,漂亮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盯着自己转。
“我那么久不下楼,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段余宁说:“不是你之前跟我说要喝仙草吗,我去校门口给你买了一大杯。”
翁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把床垫拍得啪啪响:“买了一大杯,自己喝了半杯,好意思说!”
段余宁觉得自己简直当代窦娥:“不是你不想喝才让我喝完的吗,你到底怎么了?不会是跟班上同学闹别扭了吧?”
“我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。”她把头都埋进被子里,声音小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