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手握住他的阴茎,也不敢用力,轻轻地拢着,跟托易碎品一样凝重的神情。
“然后呢……果然是内伤了,段余宁你的唧唧都变烫了……对不起,都是我害了你……你以后尿裤子我也不会嘲笑你的。”
段余宁虚弱地咳了两声:“我完全感觉不到你在托着它,你快点搓一搓它,让它清醒一点。”
翁沛哭着给他搓那根阴茎:“越来越烫了,肿了……好像肿了……我还是叫救护车……我不敢弄了……”
“别慌,先用活血化瘀的手法,从顶部往根部顺着捋……对,就是那样,轻点轻点老疼了……好像有点接上了,可以亲亲它,给它加油打气,夸它好大好厉害什么的……”
那根阴茎渐渐充血勃起,龟头对准了她的脸。
翁沛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:“翘起来了,难道被我接上了吗?”
她仰头看段余宁,一张小脸雪白,眼圈微微泛红,像在陷阱旁边徘徊着的小鹿。
段余宁说:“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能测试它是不是还能用,一个是我去尿尿看它的基本功能恢复得如何,另一个是我插一下你的小穴,看它还能不能射精,第二个可是关乎我以后能不能当爸爸。”
翁沛当即脱下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