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宁解开大衣裹住她,从背后抱过来。小烟火持续了十几分钟,两个人在天台被风吹的牙齿打颤,接个吻都要咬到对方嘴唇。
翁沛哆哆嗦嗦说:“别亲了,太太太冷了,我们下去吧。”
段余宁被她磕了几下下嘴唇正觉得有点痛呢,也就点头答应了。
两人一起偷偷溜下去,看见叁楼客厅里还亮着小灯,段恒坐在背对着楼梯的沙发上自己一个人在喝酒。
未成年人贴着墙根刚要溜走,就被家长逮住了。
段恒的声音响起来,说请他们过来喝葡萄酒。
翁沛窘迫极了,跟在段余宁身后走过去,两个人分开坐在沙发上,表演此地无银叁百两。
段恒给他们两个倒了点酒,高脚杯里的酒液是暗紫红的:“你们两个跑屋顶看烟火?”
翁沛深深地低下头,段余宁接过酒杯回答说:“嗯。”
“今年烟火好看吗?”段恒笑着问。
段余宁喝了一口酒:“好看,比过去的哪一年都好看。”
段恒微笑,他喝了点酒所以脸颊泛红,眼珠子被酒气浸得又黑又润,一只手撑着脑袋,五指间有凌乱的头发丝跑出来,散了一缕在白皙的手背上。
按翁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