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又像雪落在深秀的山涧,被他接住了揉碎在掌心,逐渐融化成春水。
床单散发出温柔的薰衣草香气,在落日里一点点变冷。
他折返回去。
翁沛在房间里又试了一遍那条裙子。
这是仅剩的一件S码的裙子,露肩的白色蕾丝花边连衣裙,腰收的很紧,下摆特别蓬,超出了伞裙的蓬度。虽然觉得裙子这个码数对自己的身高来说有点短了,但是店员和林影一直夸好看,而且上身也确实合适,就冲动消费买了下来。
此时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,又觉得有点后悔。
她捂着后背的开衩处,去袋子里翻找乳贴,刚才贪图方便,只是脱了文胸就穿上裙子了。
卧室门被段余甯敲了两下,问她饺子是不是可以拿掉蒸笼盖子了。
翁沛让他等一下自己过去看,手忙脚乱要解开背后的绑带,结果把袖口的珍珠小扣勾在了绑带上。
裙子好几百,而且还没穿一次呢,她背对着镜子自己解了好一会儿,差点连另一边袖子的小扣都缠住。
适逢段余甯又来敲门,催她下楼,说自己已经擅作主张把饺子端出来了。
翁沛一只手反举在背后都要发麻了,不得不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