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下去不行。少女哀鸣着又泄了一次,男人身上伤痕渐渐缩小,但她没有注意到,她只想怎么令他快点到达,否则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坏掉。
「天狼。」她突然叫出他利刃时期的代号,使男人暂停。
少女双腿缠住西琉士窄腰,挺起桃臀迎向他,身躯如水蛇摇曳,花心猛力啜吸那不知餍足的肉刃,膣内蠕动绞紧,竭尽所能地挤压,尝试逼他释放。
西琉士如她所愿,终于把炽烈精浆激射于花壶。男人射精时,壮硕双臂抱紧了少女,让她感觉很舒服,随着他嗤嗤的灼烫灌注,一同献出今夜不知第几次的高潮。
半晌后,西琉士粗喘着抽离,少女浑身汗涔涔,头发黏着泛红娇躯,有些可怜。
男人低头查看身体,黑色伤痕小了一圈,但还不够。
他抱起精疲力竭的米斯特,走向灰白之间的那扇白门。
其后是他的居所。
同样灰白材质的壁面,周遭空荡荡的,只摆着一张床,还有另一扇门,通往大浴池。
因为身体的高热,他常常需要泡冰水,浴池总是准备好随时供他使用。
他抱着少女走进冒着寒烟的水中。
「好冷。」西琉士要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