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了看自己,伸手就将身上
的嫁衣拉了一个大的山谷,终于才将两人隔开:“你先起来,压着我的头发了。”
青檀听话得直起了身,真将她的头发还给了她,不过随着他的动作,另一半嫁衣就从他身上滑落,露出了上半身,金钵内的柔光生了脚,往他身上跑去,白肌如雪,黑色松柏插入雪中,他背过身,松柏划过背部,若隐若现在雪中长了一地红梅,在松柏中探出头来。
白沅头脑白茫茫一片,没有细想:“你身上怎么这么红?”
“你怎么能问我呢?”青檀半侧着脸,他本就长得清秀似风,不言不语时,板着脸,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清,而如今几绺发丝恰好划过了他的鼻尖,添了几分生气,“每一处都是你弄的,还问我?”
白沅的脑袋都要炸开了,回忆像巨浪直直像她拍来。
“青檀,你还想不要要?”
“不要了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不要,为什么下面还立着?修仙经没学好,倒是学了一个口是心非?”
“姐姐,可以了,我真的受不住了。”
“你再忍忍,好不好,快了快了?”
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
……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