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“不是疼吗?”
一句话又让空气中原本弥漫的绮丽消失,青檀手臂放下,怒气冲冲地瞪着她,书上画得人两人浓情蜜意,情到浓处,难舍难分,即使有人两人连着的动作也停不下来,放倒更加得浪荡起来。
为什么她就是什么时候都能停下来,赤云不是说他找得这个药没有人能抗得住,直接就能把人就地正法吗?
等他出去就要拧断他的头,找得什么狗屁药。
白沅叹了一口气:“还疼吗?”
“疼。”
“是你那处太长了。”
青檀的脸不知道一个晚上红了多少次,手抠着衣服,声音越来越小:“是,是吗?”
“还有点大。”
“不要说了,”青檀又羞又恼,用手堵住白沅的嘴,“你,你干什么讲这些,我那里是能变小不成,明明是你只顾着自己舒爽,动作孟浪,次次往最深处弄,全然不顾我舒不舒服!是你绞得我难受。”
白沅把青檀的手拿开:“那你,想要如何?”
“你还问我?你难道不懂吗?”青檀恼羞成怒,扯着白沅的衣襟往下,青檀生气,力气没有控制住,白沅突然被扯,也没了重心,直直往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