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的人眼皮拨动,气息恢复,慢悠悠转性:“青檀。”
“嗯。”
一字道尽满心无奈,只留空空一笑。
“我还以为我死了?”白沅脸色依旧苍白,说的话也十分的虚弱。
“对,你蠢死了。”说得应当是重话,却绵延的冬日暖风。
白沅感受到体内逐渐恢复的灵力,腮边也有了颜色:“那你怎么办呢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对了。”白沅恢复了意识,也将记忆拢了回来,许逸,他现在怎么样了,她从他坐了起来,用双眼去寻找许逸的踪影,停在一处,还好,还活着,她提起来的心又落了下来,但手却痛了起来。
她转过脸,和青檀的视线在空中交汇:“你抓疼我了。”
“呵,你还知道疼?我还以为你连死都不怕,也不知道疼。” 青檀冷着脸,一字一顿将话吐出。
“青檀,你……”
“啪啪啪”
门扉被风吹开,又被重重煽动。
“咚”
金属扣地。
白沅顺着门外一看,是一把玄金法丈,上方似灯笼,中间一颗金珠,四面都扣着金环耳,另一手持莲花身金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