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你不要怪我,你不要怪我!”许逸翕动鼻翼,脸上尽是悔意。
雄黄酒是凡间用来驱妖避邪,蛇族最惧怕的就是它,并非能毁灭妖神,都是会折一些灵力。
白沅毫无准备,没有闭息丹田。
现已落肚,药性来得又凶又猛,仅仅一滴就侵骸入体,透浸心脾,全身的力气就要被抽走,白沅使劲一推许逸,许逸凡人身,白沅真想推怎么会推不开。
但这一推却让她人耗费了她剩余的气力。
人摇摇欲坠,视线接近模糊,白沅能感觉到灵力被抽干,掐诀去压,根本就压不住。
许逸家中的桌子本不是什么珍贵的木材,撑不住白沅的真身,她撑着眼皮,又去扶桌,挨了边角,堪堪只抓住盖住桌子的红桌布一角。
现在更是双脚发软,再也撑不住,随着她的掉落,盛物的桌布也被扯下,那果脯,糕点,酒水,大红烛也应声下落。
“簌簌”作响。
吃食像不受控制的蹴球,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滚向四面八方,一场好好的喜事,乱了一地。
许逸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,僵在了原地:“白沅,你是,你是…….”
白沅靠着桌子,喘息着,气息微弱:“许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