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没有再说下去。
初夏的空气湿热,粘的屋子都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小玔,”许逸低低呵斥许玔,早知道就提前将青檀的身世告诉许玔,“别再乱说话了。”
“不必责怪许姑娘,不知者无罪,逝者已矣,生者如斯。况且我自小就同堂姐长大,堂姐对我来说就是父母。”青檀话说得十分温情,眼神中尽是对白沅的感激之前,没有其余的杂质,“是吧,堂姐?”
旁人大概都听不清话中的意味,但白沅这么多年来怎么会听不懂,话中明明就在责怪自己是在自作多情,但白沅被说的方寸大乱,一切都是自己误会了?
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,可能不是他刻意拉开距离,而是自己心中有隔阂:“啊,是,青檀和我的确是相依为命多年…….感情自然,自然也和亲家姐弟差不了多少。”
“那倒是和我和兄长差不多,”许玔因经历相同,又多生了几分心心相惜,想来她们从小到大也不容易,又忆起昨天的布匹:“青檀公子,昨天的布匹你要收回去,我放在估衣铺里面,也不敢拿,你把布退回去吧。”
“怎么回事?你们昨日就认识了?”许逸发问,许玔才把两人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,考虑到自家的兄长,删减了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