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叫他“杜老师”,说着“好痒”和“好深”,更多地发出长长的“嗯……”的声音。
她似乎到处都是敏感点,在他转动舌尖时颤抖不已,说:“杜老师……停……一下……”
她的声音介于哭腔和讨饶之间,像猫儿挠着他的心窝。
“杜老师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她又说。
她感觉到自己走上了一条白色的甬道间,天地茫茫然一片,只有下身的舔弄抽插持久,机械而不知疲倦地进入她,离开她,又进入她,所以她颤抖不已,剧烈地颤抖连城筋挛,爆炸般地泄了出来。
她像羽毛一样,慢慢地,慢慢地,慢慢地,终于落回到地面上。
杜秋元抱着她。
她把睡衣递给他,想让他擦拭一番,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角。
她说:“吐出来啊。”
他说:“……吃掉了。”
李青明显愣了:“不……不恶心吗?”
杜秋元抱着她起身,走进了厕所。
他说:“很甜。”
……
那天晚上的雨在入睡时停了下来,夏天的夜晚难得安静,街上也没有滞留的行人吵闹,他们在相贴间听到彼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