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不同。
师父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,硬抗这毒他会死的啊。
“师父,我走了,你怎么办?”我说出口以后被自己吓了一跳,声音哑得厉害。
他颤抖着坐了起来,盯着我,双腿绞动,腿间巨物勃起,却依然一片清风霁月的模样。
“我是残废了,但也不至于被魔物羞辱至此。”
“我宁愿死,也不会干师徒苟合之事。”
说着又咳嗽起来。
死在功成名就之时,应该是英雄最好的归宿吧?
在战场上死去,受人纪念和敬仰,好过眼见着自己老去,被人羞辱和嫌恶。
我应该走的。
但我不能。
我爱他。
我是地底下污浊的蛆虫,腐烂的泥巴,在河边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,那风光霁月白衣翩翩的,总有一天,会染上我的颜色。
我轻抚上了他的后背。
他颤抖着,一边缠住我的手,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让我“滚”。
我没有滚,我跪在了他的身前。
我解开他的长衫,脱去他的亵裤,抚上他灼人的坚挺。
他的巨物早已泌了层细细的液体,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