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问雪哑口无言,拂袖而去。
景熙指腹上螭龙光华略显暗淡,龙气暗掩,隐而不发。
景熙伸手一推,御案摔在地上,奏章笔墨倾洒一地。
他越想越不安,推门便往落雪宫的方向冲去。
冰琼从打坐中睁眼便看见气喘吁吁的青年。
青年额角鬓发已经湿透,衣裳也因一路奔跑而变得乱糟糟的,眸中紧张在瞧清她的那一刻才慢慢消逝。
“幸好……幸好,你没走。”
冰琼嗤笑一声,难得的不属于神祇的神情:“现在没走……但是,也快了。”
青年眸光一凝:“什么?”
“你闻。”
景熙轻嗅,空气中浓郁雪莲香味浮浮沉沉,并不难闻,冷香四溢,沁人心脾。
这种香味,那日他偷亲冰琼时也闻到过,只是清淡恬静,没有这么浓烈,仿佛用尽生命在扩散。
他定睛望向冰琼,刚要开口,却发现女人乌黑发尾有水珠滴滴下垂,还有水流顺着女人精致下巴悄悄滑落,滑进深邃衣领,不见踪迹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天人五衰啊……”冰琼伸出缩在长袖中的手,玉白的手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