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耐心已经耗尽了。”
如镜的剑身上映着少年狭长的凤眸,他眼睛微微眯起,有兽光隐隐闪现。
这种兽光,翻滚着噬血的冲动。
“朕这把剑也不晓得锋不锋利,你这个忠臣,就来替朕试试这剑吧。”
他话音刚落,跪在地上的男人胸口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。
景熙心里烦躁得紧,剑身抽了出来,又捅了进去。
剑身在伤口里搅来搅去,血都喷了一地,他才放下手来。
本来也不是不能再忍你些日子,谁让你在朕不爽的时候出来蹦哒,啧,只好拿你泄愤了。
“太卢,进来收拾。”
太卢推开了门,面皮都不曾扯动一下,显然是对皇帝的脾性已经习以为常。
两个锦衣卫上来抬了尸体,太卢拾了抹布跪在地上一遍遍搓着斑斑血迹。
景熙手伸进盆里头,热水烫得他心情稍缓,他清干净手上的血渍,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渍。
门外的锦衣卫喊道:“圣上,这剑还要不要?”
“扔了,不够锋利的剑,留着做垃圾吗?”少年轻嗤一声,甩下沾了血腥味的外袍,丢进冰天雪地之间。
“太卢,传旨叫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