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年两京一十三省的收支户部已经拟出来了,该批的票拟都已经批红了。”户部尚书捧着手中的折子站在大殿上。
景熙拨弄了一下掌心的螭龙戒指,问了句:“还有什么票拟没有批?”
“工部的票拟,还有一张去年修堤坝的没有批。”
工部尚书顿时急了眼:“你们户部什么意思?凭什么单单放着我们的票拟不批?!是不是有意针对我们工部。”
“不是我们针对你们,是工部超支过大,户部不敢批。”户部尚书清了下嗓子,继续说:“前年修瑜江的堤坝花了二百万两,今年修风镇江却花了六百万两,这四百万两的超支,我们户部没有胆子批这个票拟。”
工部尚书还要反驳,景熙直接打断了他:“发急递去风镇江和瑜江的河道衙门,让他们送修堤坝的细账到京里来,朕亲自查账。”
他顿了一下,问:“还有什么折子吗?”
景熙环视一圈,鸦雀无声。
他视线落在钦天监监正身上:“最近有什么祭祀要办吗?”
大臣们纷纷有些汗颜,自从去年一场求雪的祭祀之后,皇上就奇奇怪怪的。
先是下雪天大晚上的跑去了鹤灵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