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的笑笑,這……應該不是夢嗎?看見門口進來一個白袍男人,對著他做檢查。
原來陳夏白當時因為不明的原因變成了植物人,沒有親人的他本來要準備拔除生命線,是當時三名宿友湊錢讓他得以維持生命,一直到現在……
看著在他面前沒什麼變的三個好友,四人都抱在一起大哭,陳夏白哭得尤其悲慘,他覺得全身都空了……什麼都回不來了……
之前他有在寫書多少有些積蓄,也不願意讓朋友們出錢,他開始努力復健,也連繫學校,希望他可以在回去念書,至於文章………陳夏白已經不願在寫,他怕自已會忍不住寫那個男人……
他有時會看著他的手發呆,因為隨著他的身體漸漸好起來,上面開始出現了細小的綠痕,看起來像血管,又像是他的花痕……他不敢跟任何人說,因為他怕會被人當成瘋子,只要有機會,他就會默念肯恩交過他的植物心訣。
不過,倒是沒什麼變化就是了。
等到他差不多可以拿著枴杖出門,也是過了一年多了,他跟著三位好友一起吃飯,只隔了一年的時間,他仿佛跟他們之間隔了一道牆,說話談天中都帶著莫名的尷尬跟疏遠,講著講著都讓陳夏白想哭了,他不屬於這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