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缠上褚河晏的腰,尽可能深的将肉棒含进去,又刻意挺动了两下。陆瑾眼里的情欲都被藏了起来,现在盛满了坦荡的清醒。
似乎在这个时候,褚河晏才明白过来这是陆瑾设好的局,用身体设宴,带他入圈套。
男人的眼里充满了不甘,他喉结上下滚动着,终于开口:“你一定要走吗?”
面前的人点了点头,正对上他的视线:“我实在是没有精力了。”陆瑾这话一点都不假,如果不是褚河晏还在这里,她应该就爬去吃药了,但是有人在,她就要勉强保留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、生而为人的尊严。
褚河晏的眸子里凝满了被欺骗的怒火,他抓住陆瑾抱起来压在墙边狠狠把性器向上顶:“和我共事为难你了?”
陆瑾摇摇头。
“那你真的怀了别人的孩子?”他的指节攥得发白,下颌线紧绷着,每一次吐息都灼烫炽热。
陆瑾也摇摇头,她对上褚河晏的眸子:“我要死了,你信吗?还有一年,没救了。”她这样说着,目光却从褚河晏英俊的脸上移开了视线,落在摔到地上的那本加缪上。
荒诞的人总是大致相同,加缪是如何说来着:“人对生命的依恋,具有某种比世间一切苦难更强的东西。对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