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归于尽。花核一次次被撞到,撞出又长又媚的调子。“好重…被撞到了、撞到了…好深…轻一点…齐逸阳…好深…”她的口水都吞咽不下去,被齐逸阳抓着交缠着吻上来,涎水顺着口边流下去,蜜水随着交合的动作把不堪的欲望都尽数品尝。医生抱着他的病人在怀里一下有以下重重挺动抽插着,昂扬的冠部顶着深处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。他把所有的喜欢都尽数发泄出来,肉棒碾磨着花心,陆瑾借着重力向下坐,把最后一点骨髓里的甜美也嘬啃干净。
太深太狠的冲撞撞得人头皮发麻两眼发白,却像是罂粟让人上瘾。性器从紧致的甬道中抽离,又再度破开吸附的嫩肉,深深向上顶,刮擦过敏感点又冲击着花心,满满当当。
他们两个总要疯一个,要么就是都疯了。两个人拥抱缠绵着一路从书房吻到卧室,门被重重推上,齐逸阳一刻也不肯放过这种滋味,在密匝的亲吻中,理智的城墙崩溃沦陷。
“阿瑾…阿瑾……”青年这样喊她的名字,他想要喊上一百遍,形成习惯。他喊得仓促又沙哑,性器不知疲倦地撞上陆瑾的臀。女人躺在床上,暗绿色的内衣被甩到了一边,两团柔软的胸肉被操得胡乱甩动,她的脖颈高扬着,吐出火热灼烫的喘息,把安静的空气都染得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