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“……让我差点-硬-了。”
在她印象里,曾轻轻就是个孩子,是个喜怒无常但是毫无心机的孩子,平时有点不守规矩像多动症儿童一样的少年。就是这么一个她认为是孩子的少年,刚刚强吻了她,还说出这样带有情-欲-的话……
曾轻轻“咦——”一声,拖着长长的尾音,声音听起来十分纯良无害,“温娆,你的脸好红哦!”
该死的,他偏偏还要说出来!温娆咬着嘴唇根本不想抬头看他。
好在曾轻轻也没有继续在这话题上捉弄她了,他放开她的手腕,低头开始解自己的背带裤。
温娆看着他的举动心里有点害怕,他又想干嘛?脑袋里不由自主开始预想各种可怕的可能,她一边打量四周,看周围是不是有各种刀具之类的用于虐待人的东西。可是没有,这个地方很空旷,背后那面墙上有一扇哥特式风格的窗户,窗前有一张两人宽的长桌,桌边几张椅子,就这样。她连出口都看不到在哪儿,现在起身逃也能瞎跑,很快就能被他抓回来。
她沮丧地打量完这个地方,再看向曾轻轻,他已经把他身穿着的背带裤上的那两根肩带给拆卸了下来,卸下来以后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根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