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只能软软地趴在池边,小穴紧紧地在每一次男人肉棒冲入时,徒劳地收缩,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有这种可怕的感受,仿佛灵魂都要融化,神智迷离。

    他却并不理会她的反应,架起她的双腿,卡在男人臂上,阳物便由下而上插入拔出,似乎这几百下的撞击和凌虐,只是为了将这极端紧致的甬道插松些许,然而每一秒,竟都如同昨夜那时一样的阻滞,如同一道枷锁,这种感知令男人似乎更为不悦,更是没有一丝心软。

    将女孩操弄地连哭声都暗哑,一张精致的秀脸满是泪痕,身子却潮红似乎即将再次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挞伐,昨日第一次,他是带了套的,因为并不想碰她,然而知道她仍是处之后,接下来几次便是尽情地发泄,再没一丝顾忌,此时肉体快感已达顶峰,阳物更猛烈地涨了些许,随即便是一轮疯狂的动作,最后将这些毫无情感意义的白浊物事射在女体上。

    发泄后,他自顾自地冲凉,着装。

    田宁心底不知道对这个男人究竟是痛恨,还是惧怕,竟升不起反抗的念头。

    她哆哆嗦嗦穿回了昨日的制服,因为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,那男人依然是一身笔挺精致的西服,在两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后,田宁竟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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